第354章母女不和
第354章母女不和
“这怎么可能？戴老爷比戴子蕴先去世了五年。”谢子芸惊讶地说道，“马祥也说了，戴老爷的坟墓从来没有修葺过，即便是打扫坟墓都是小心翼翼的。”
萧奕看着谢子芸疑惑的小脸，说道：“我看着坟墓上的痕迹，最多三年内，必定有动过土。”
“可是……”谢子芸还想知道更多的线索，听听萧奕的分析，但她一扭头看到萧奕脸色的疲惫神色，只好作罢，“你晚上可有吃饭？饿不饿？不若我煮点给你吃了歇息？”
萧奕点了点头，跟着谢子芸去了厨房，看着谢子芸给他做了一碗鸡蛋面，将就吃下歇息去了。
翌日，谢子芸刚用过早膳，萧奕就和她一起坐在院子里，讨论起戴熙妍来。
“大人，你怎么知道戴熙妍是帮凶？”谢子芸问道。
萧奕温和答道：“她是最有可能知晓单氏秘密的人。”
自从戴启华与单氏有染的事情被揭露之后，萧奕便推测到凶手知晓两人的奸情，并且趁着戴启华偷情的时候由密道潜入书房中作案。
不过三房只有女子，而横梁上留下来的脚印确定是男子的，萧奕就推测三房院中有凶手的帮凶，将戴启华与单氏共赴巫山云雨之事告诉了凶手，让凶手伺机而动。
谢子芸闻言，低头沉思起来。
单氏每次跟戴启华偷情的时候，都让两个大丫鬟在院中守着，而她们已猜到单氏是有奸情的，但单氏往日对她们不错，她们的卖身契又在单氏手中，所以她们是没有理由背叛单氏，与凶手勾结在一起的。
再则，在单氏跟戴启华偷情时，她们两人可是在一起的，中间并未有一人离开过另一个人的视线，是无法及时向凶手通风报信。
“因此，这两个贴身大丫鬟就排除在外了。”萧奕优雅地给谢子芸续了些茶水，提着茶壶道。
“我也觉得不是这两个丫鬟。可三房院子里还有二等丫鬟、三等丫鬟，粗使丫鬟、婆子等等。”谢子芸蹙眉道。
萧奕摇摇头，接着道：“单氏对于偷情一事十分谨慎，连两个贴身丫鬟都不甚了解，又怎么会让别的奴仆知晓？我想来想去，便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偶然间偷听到。”
谢子芸揶揄道：“不是偷听的，难不成是单氏自己说的吗？”“问题就在这里。”萧奕双眸含笑，柔声道：“寻常的丫鬟婢女可不会选这种靠近主子的隐秘之地偷懒，一般都是会选择距离正室远远的角落躲懒耍滑头。而正室的门前院子里有两个贴身侍女守着，单氏偷情时，其他丫头绝无可能从正面靠近正室偷听。能偷听到单氏偷情的地方，只有正室后面一片小花丛，那些丫鬟想偶然偷听到这隐情的可能性很低。”
谢子芸不由点点头，换她是个小丫鬟，她也绝不会跑到主子眼皮底下偷懒去。
“哪怕真有一个小丫鬟被凶手收买了，给凶手泄露消息，那她当天晚上的不在场证词怎么办？”萧奕望着谢子芸，直勾勾地问道。
三房所有人都被问了两三遍，每个人都有不在场证明。其中有三对是互相作证，经过张推官和萧奕的分开问话，证词都是一致的。
“一个小丫鬟，恐怕也没能力让另一个丫鬟给她做伪证。即便做了伪证，在这连番质问之下，也该露出马脚了。”谢子芸微微摇着头，这些看似无用功的盘查，证实了这些丫鬟没有可疑之处。
“所以，最有可疑的便是只有一个证人的戴熙妍。她也有能力让自己的贴身丫鬟为她做伪证。”萧奕吹了吹茶水上的热气，又道：“通过我对戴熙妍的观察，她似乎对戴玄清这个五叔很有好感，而单氏却对戴玄清没什么好感。若这对母女感情很好的话，我想她们不至于对一个人有两种截然不同的看法。”
“你的意思是，戴熙妍与单氏的感情并不怎么好？”谢子芸诧异地问道。
“嗯，不仅如此，单氏与戴子蕴的感情也并不怎样。”萧奕接着说道，“我们要去戴子蕴的坟墓开棺验尸，单氏一句话也没说过，反而是戴熙妍主动跑过来了。”
谢子芸想了想，说道：“单氏她偷情一事已经泄露，似乎没必要装着与戴子蕴情深义重的假意。”
“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萧奕冷笑一声，“单氏连表面的虚情假意都不想要了，而戴熙妍却对自己的父亲十分敬重。母女俩的感情想必好不到哪里去，这点只要问一问，相信不难得知。”
恰好洪安休息好了，出来问安，萧奕便把这个差事交给了他，让他去戴府跑一趟。
“不管她们感情如何，她们毕竟是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的。单氏与戴启华偷情日久，戴熙妍总能遇上一两回。其他的丫鬟，单氏的两个贴身丫鬟能拦着，但戴熙妍呢？单氏的两个丫鬟拦得住吗？”萧奕接着询问道。
谢子芸摇摇头，看戴熙妍那倔强的模样就知道她是个有主见的女子。
“她发现了端倪，两个丫鬟拦不住，即便未能及时发现单氏的秘密，心底里也多有疑惑。于是，她为了一探究竟……”萧奕说到这里，停下了言语。
谢子芸点了点头，这一环又一环地推敲，合情合理，毫无纰漏。
“她既然去偷听了，那她就应该知道密道的存在了。”谢子芸顺理推断下去。
萧奕微微颔首，喝了口茶水，道：“只要趁着单氏不在的时候，在正室里找到密道入口，她便是戴家第三个知道密道的人。我昨天从坟墓那边看到她之后，将这一切理清了，便怀疑到她的头上。当我带她进了二层的密室，我就更加确定她就是帮凶了。本官出了密道就让人搜查她的屋子，结果在一个包袱里找到一本医书，而这医书里却夹着戴府密道的堪舆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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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戴老爷比戴子蕴先去世了五年。”谢子芸惊讶地说道，“马祥也说了，戴老爷的坟墓从来没有修葺过，即便是打扫坟墓都是小心翼翼的。”
萧奕看着谢子芸疑惑的小脸，说道：“我看着坟墓上的痕迹，最多三年内，必定有动过土。”
“可是……”谢子芸还想知道更多的线索，听听萧奕的分析，但她一扭头看到萧奕脸色的疲惫神色，只好作罢，“你晚上可有吃饭？饿不饿？不若我煮点给你吃了歇息？”
萧奕点了点头，跟着谢子芸去了厨房，看着谢子芸给他做了一碗鸡蛋面，将就吃下歇息去了。
翌日，谢子芸刚用过早膳，萧奕就和她一起坐在院子里，讨论起戴熙妍来。
“大人，你怎么知道戴熙妍是帮凶？”谢子芸问道。
萧奕温和答道：“她是最有可能知晓单氏秘密的人。”
自从戴启华与单氏有染的事情被揭露之后，萧奕便推测到凶手知晓两人的奸情，并且趁着戴启华偷情的时候由密道潜入书房中作案。
不过三房只有女子，而横梁上留下来的脚印确定是男子的，萧奕就推测三房院中有凶手的帮凶，将戴启华与单氏共赴巫山云雨之事告诉了凶手，让凶手伺机而动。
谢子芸闻言，低头沉思起来。
单氏每次跟戴启华偷情的时候，都让两个大丫鬟在院中守着，而她们已猜到单氏是有奸情的，但单氏往日对她们不错，她们的卖身契又在单氏手中，所以她们是没有理由背叛单氏，与凶手勾结在一起的。
再则，在单氏跟戴启华偷情时，她们两人可是在一起的，中间并未有一人离开过另一个人的视线，是无法及时向凶手通风报信。
“因此，这两个贴身大丫鬟就排除在外了。”萧奕优雅地给谢子芸续了些茶水，提着茶壶道。
“我也觉得不是这两个丫鬟。可三房院子里还有二等丫鬟、三等丫鬟，粗使丫鬟、婆子等等。”谢子芸蹙眉道。
萧奕摇摇头，接着道：“单氏对于偷情一事十分谨慎，连两个贴身丫鬟都不甚了解，又怎么会让别的奴仆知晓？我想来想去，便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偶然间偷听到。”
谢子芸揶揄道：“不是偷听的，难不成是单氏自己说的吗？”“问题就在这里。”萧奕双眸含笑，柔声道：“寻常的丫鬟婢女可不会选这种靠近主子的隐秘之地偷懒，一般都是会选择距离正室远远的角落躲懒耍滑头。而正室的门前院子里有两个贴身侍女守着，单氏偷情时，其他丫头绝无可能从正面靠近正室偷听。能偷听到单氏偷情的地方，只有正室后面一片小花丛，那些丫鬟想偶然偷听到这隐情的可能性很低。”
谢子芸不由点点头，换她是个小丫鬟，她也绝不会跑到主子眼皮底下偷懒去。
“哪怕真有一个小丫鬟被凶手收买了，给凶手泄露消息，那她当天晚上的不在场证词怎么办？”萧奕望着谢子芸，直勾勾地问道。
三房所有人都被问了两三遍，每个人都有不在场证明。其中有三对是互相作证，经过张推官和萧奕的分开问话，证词都是一致的。
“一个小丫鬟，恐怕也没能力让另一个丫鬟给她做伪证。即便做了伪证，在这连番质问之下，也该露出马脚了。”谢子芸微微摇着头，这些看似无用功的盘查，证实了这些丫鬟没有可疑之处。
“所以，最有可疑的便是只有一个证人的戴熙妍。她也有能力让自己的贴身丫鬟为她做伪证。”萧奕吹了吹茶水上的热气，又道：“通过我对戴熙妍的观察，她似乎对戴玄清这个五叔很有好感，而单氏却对戴玄清没什么好感。若这对母女感情很好的话，我想她们不至于对一个人有两种截然不同的看法。”
“你的意思是，戴熙妍与单氏的感情并不怎么好？”谢子芸诧异地问道。
“嗯，不仅如此，单氏与戴子蕴的感情也并不怎样。”萧奕接着说道，“我们要去戴子蕴的坟墓开棺验尸，单氏一句话也没说过，反而是戴熙妍主动跑过来了。”
谢子芸想了想，说道：“单氏她偷情一事已经泄露，似乎没必要装着与戴子蕴情深义重的假意。”
“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萧奕冷笑一声，“单氏连表面的虚情假意都不想要了，而戴熙妍却对自己的父亲十分敬重。母女俩的感情想必好不到哪里去，这点只要问一问，相信不难得知。”
恰好洪安休息好了，出来问安，萧奕便把这个差事交给了他，让他去戴府跑一趟。
“不管她们感情如何，她们毕竟是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的。单氏与戴启华偷情日久，戴熙妍总能遇上一两回。其他的丫鬟，单氏的两个贴身丫鬟能拦着，但戴熙妍呢？单氏的两个丫鬟拦得住吗？”萧奕接着询问道。
谢子芸摇摇头，看戴熙妍那倔强的模样就知道她是个有主见的女子。
“她发现了端倪，两个丫鬟拦不住，即便未能及时发现单氏的秘密，心底里也多有疑惑。于是，她为了一探究竟……”萧奕说到这里，停下了言语。
谢子芸点了点头，这一环又一环地推敲，合情合理，毫无纰漏。
“她既然去偷听了，那她就应该知道密道的存在了。”谢子芸顺理推断下去。
萧奕微微颔首，喝了口茶水，道：“只要趁着单氏不在的时候，在正室里找到密道入口，她便是戴家第三个知道密道的人。我昨天从坟墓那边看到她之后，将这一切理清了，便怀疑到她的头上。当我带她进了二层的密室，我就更加确定她就是帮凶了。本官出了密道就让人搜查她的屋子，结果在一个包袱里找到一本医书，而这医书里却夹着戴府密道的堪舆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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