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医术奇书
第364章医术奇书
戴玄清愣了愣，侧头看向戴熙妍，发现她正盯着自己。
“不是。”戴玄清沉声辩解道：“自三哥死后，我心里一直不痛快，觉得三哥的死有蹊跷。虽然我只是学了点皮毛，可我也能看得出三哥并非是中毒而死。”
“我知晓大哥肯定知道三哥的真正死因，问了他几次，每次刚一开口大哥就对我发火。我想，这或许有其他秘密，想着母亲和其他兄长对我的芥蒂，便歇了心思。”戴玄清叹了口气，说道：“后来熙妍渐渐长大了，这丫头与我亲，我也十分喜欢这丫头。有一次，我无意中提及三哥的死因，三丫头刨根问底，我便与她说了我的猜测。”
“你当时就猜测是他们兄弟三人害死戴子蕴，并且告诉了戴熙妍，让她误以为真？”萧奕锐利的视线盯着戴玄清。
戴玄清躬身答道：“我当时怀疑的是二哥，因为三哥死之前，大哥出去了一段时间，府里都是由二哥在打点的。不过二哥为人圆滑，行事周到，看着也不像是会谋害自己亲弟弟的人。这些都是我的猜测，没有任何证据，只是随口与三丫头说起的。哪曾想……”
他看向了戴熙妍，一脸的愧疚神色。
戴熙妍垂下了头，她不知道还有什么能说的。戴玄清所言非虚，戴子蕴的确是被害死的，但害死他的可能是戴启华，目前并未与戴君诚有任何联系。
萧奕侧头看向了戴熙妍，询问道：“戴玄清是什么时候告诉你戴子蕴为人所害？”
戴熙妍沉闷地答道：“人是我杀的，马祥是受我所骗，案子至此已经结了，大人何故还要询问这些往事？还有意义吗？”
萧奕冷峻的表情中双眼深邃黝黑：“有！此案还有隐情，连你这个主谋都只知晓一二。”
戴熙妍愣了一下，抬头看着萧奕。
马祥、单氏与戴玄清都望向萧奕，似乎理解不了萧奕这句话的意思。
谢子芸错愕地看着萧奕，这些日子，萧奕一直都跟她在一起，除了他带戴熙妍去二层密室一趟，其余时间都没分开过。
他怎么就知道还有别的隐情？
萧奕看着戴熙妍，神色凌厉地问道：“戴玄清告诉你这事的时候，你是否已知晓戴启华与单氏的秘密了？”
戴熙妍有些畏惧萧奕，经过这些日子以来的审讯，萧奕那铁面无私的形象深深烙印在她的心里。
“五叔告诉我这事时，我已知晓他们的丑事了。”戴熙妍扫了单氏一眼，眸中带着深深的失望，“正因为我知晓戴启华与母亲的事情，所以五叔提起爹爹的死另有蹊跷时，我十分在意，想问清楚。”
萧奕微微颔首，缓步走到了戴玄清面前，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老夫人很不喜欢你？”萧奕问道。
戴玄清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躬身作揖道：“大人明鉴，母亲确实不喜欢我。”
萧奕绕着戴玄清，走到了戴玄清的背后，再问道：“你不愿意分家？”
戴玄清身子微微一晃，点头颔首应是。
“为何不愿意分家？”萧奕一边问，一边绕着戴玄清走圈，给戴玄清造成巨大的心理压力。
萧奕本就是一个极其犀利的官员，断案如神，威名赫赫。戴玄清被萧奕绕着走了两圈，额头不由冒出一层冷汗。“父母在，不分家，这是圣人所云。”戴玄清连忙答道。
萧奕在戴玄清面前站定，冷冷地凝视着戴玄清：“你以为这种鬼话能哄得住本官？”
戴玄清张了张嘴，想要抗辩一番，可遇上萧奕那冰冷的眼神便晓得说再多，萧奕亦不会信他。
“大人若是……”戴玄清决定什么都不辩解，摆出沉默对抗的姿态。
“你不分家是因为其他的缘故。”萧奕沉声说道。
戴玄清垂着的眸子中闪过一道厉色，但因低着头，没人看得到。
谢子芸想了想，小脑袋瓜不够用，只得作罢，等着萧奕解释。
戴熙妍看向了戴玄清，她以前也曾好奇为何戴玄清不愿意分家。
“大人你想岔了。”戴玄清低声说道，“我不分家，是因为我知道戴老夫人不会同意分家的。戴家上下都是由她说了算。”
“她的确不同意分家，但她应该很乐意把你分出去单独过。”萧奕又绕着戴玄清缓缓地走着，“她很不喜欢你，若不是为了名声，她早就把你赶出去了。如果你提出分家，她会毫不犹豫地同意将你分出去。”
单氏不由点了点头，以她对戴老夫人的了解，她真有可能会这么做。
戴玄清沉默不语，暗暗思索片刻，萧奕这种揣测合情合理。
“她从未把你当成孩子，恨不得将你扼死。”萧奕幽幽说道，“这样的长辈，寻常庶子想也不会愿意亲近。你敢跟本官说你是因为孝顺，所以不肯分家？”
戴玄清咬了咬牙，低声问道：“那大人以为呢？”
萧奕绕到戴玄清侧面，静静地看着他的侧脸：“若本官所料不差，这与你的亲生母亲有关。”
戴玄清脸色一沉，恭敬地说道：“我娘亲已去世了十六年，怎会与我娘亲有关？”
“戴老夫人不喜欢你娘亲。”萧奕叹了一口气，“你娘亲、你的外祖父太过厉害。”
戴玄清的脸色大变，袖子中的双拳紧紧地握成拳头。
萧奕视而不见，继续围着戴玄清绕圈子：“本官一班属下打听到一个消息。戴老爷子之前的医术平平无奇，可娶了你娘亲不久，他的医术在短短时间内就突飞猛进，治好了许多疑难杂症，博得了美名。”
单氏和戴熙妍也听过这些流言，但都没往心里去。
“这大多是嫉妒公公，奚落公公的说辞罢了。”单氏抹去脸上的泪痕，为戴老爷子争辩一句。
谢子芸摇摇头：“医术是日积月累，慢慢修习而来，可好几个经历过此事的老人都有着共同的说法，你公公的医术的确是在短时间内就进步神速。”
“这是什么意思？”单氏不解地看着萧奕和谢子芸。
萧奕站在戴玄清背后，淡淡地说道：“本官在京城时，曾有幸见过许多孤本。不过很遗憾的是，有一本失传已久的奇书本官未能一览，只知晓里面记载了许多有关医术的秘方学识。其中就有关于断臂再续，玄之又玄的奇门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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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玄清愣了愣，侧头看向戴熙妍，发现她正盯着自己。
“不是。”戴玄清沉声辩解道：“自三哥死后，我心里一直不痛快，觉得三哥的死有蹊跷。虽然我只是学了点皮毛，可我也能看得出三哥并非是中毒而死。”
“我知晓大哥肯定知道三哥的真正死因，问了他几次，每次刚一开口大哥就对我发火。我想，这或许有其他秘密，想着母亲和其他兄长对我的芥蒂，便歇了心思。”戴玄清叹了口气，说道：“后来熙妍渐渐长大了，这丫头与我亲，我也十分喜欢这丫头。有一次，我无意中提及三哥的死因，三丫头刨根问底，我便与她说了我的猜测。”
“你当时就猜测是他们兄弟三人害死戴子蕴，并且告诉了戴熙妍，让她误以为真？”萧奕锐利的视线盯着戴玄清。
戴玄清躬身答道：“我当时怀疑的是二哥，因为三哥死之前，大哥出去了一段时间，府里都是由二哥在打点的。不过二哥为人圆滑，行事周到，看着也不像是会谋害自己亲弟弟的人。这些都是我的猜测，没有任何证据，只是随口与三丫头说起的。哪曾想……”
他看向了戴熙妍，一脸的愧疚神色。
戴熙妍垂下了头，她不知道还有什么能说的。戴玄清所言非虚，戴子蕴的确是被害死的，但害死他的可能是戴启华，目前并未与戴君诚有任何联系。
萧奕侧头看向了戴熙妍，询问道：“戴玄清是什么时候告诉你戴子蕴为人所害？”
戴熙妍沉闷地答道：“人是我杀的，马祥是受我所骗，案子至此已经结了，大人何故还要询问这些往事？还有意义吗？”
萧奕冷峻的表情中双眼深邃黝黑：“有！此案还有隐情，连你这个主谋都只知晓一二。”
戴熙妍愣了一下，抬头看着萧奕。
马祥、单氏与戴玄清都望向萧奕，似乎理解不了萧奕这句话的意思。
谢子芸错愕地看着萧奕，这些日子，萧奕一直都跟她在一起，除了他带戴熙妍去二层密室一趟，其余时间都没分开过。
他怎么就知道还有别的隐情？
萧奕看着戴熙妍，神色凌厉地问道：“戴玄清告诉你这事的时候，你是否已知晓戴启华与单氏的秘密了？”
戴熙妍有些畏惧萧奕，经过这些日子以来的审讯，萧奕那铁面无私的形象深深烙印在她的心里。
“五叔告诉我这事时，我已知晓他们的丑事了。”戴熙妍扫了单氏一眼，眸中带着深深的失望，“正因为我知晓戴启华与母亲的事情，所以五叔提起爹爹的死另有蹊跷时，我十分在意，想问清楚。”
萧奕微微颔首，缓步走到了戴玄清面前，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老夫人很不喜欢你？”萧奕问道。
戴玄清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躬身作揖道：“大人明鉴，母亲确实不喜欢我。”
萧奕绕着戴玄清，走到了戴玄清的背后，再问道：“你不愿意分家？”
戴玄清身子微微一晃，点头颔首应是。
“为何不愿意分家？”萧奕一边问，一边绕着戴玄清走圈，给戴玄清造成巨大的心理压力。
萧奕本就是一个极其犀利的官员，断案如神，威名赫赫。戴玄清被萧奕绕着走了两圈，额头不由冒出一层冷汗。“父母在，不分家，这是圣人所云。”戴玄清连忙答道。
萧奕在戴玄清面前站定，冷冷地凝视着戴玄清：“你以为这种鬼话能哄得住本官？”
戴玄清张了张嘴，想要抗辩一番，可遇上萧奕那冰冷的眼神便晓得说再多，萧奕亦不会信他。
“大人若是……”戴玄清决定什么都不辩解，摆出沉默对抗的姿态。
“你不分家是因为其他的缘故。”萧奕沉声说道。
戴玄清垂着的眸子中闪过一道厉色，但因低着头，没人看得到。
谢子芸想了想，小脑袋瓜不够用，只得作罢，等着萧奕解释。
戴熙妍看向了戴玄清，她以前也曾好奇为何戴玄清不愿意分家。
“大人你想岔了。”戴玄清低声说道，“我不分家，是因为我知道戴老夫人不会同意分家的。戴家上下都是由她说了算。”
“她的确不同意分家，但她应该很乐意把你分出去单独过。”萧奕又绕着戴玄清缓缓地走着，“她很不喜欢你，若不是为了名声，她早就把你赶出去了。如果你提出分家，她会毫不犹豫地同意将你分出去。”
单氏不由点了点头，以她对戴老夫人的了解，她真有可能会这么做。
戴玄清沉默不语，暗暗思索片刻，萧奕这种揣测合情合理。
“她从未把你当成孩子，恨不得将你扼死。”萧奕幽幽说道，“这样的长辈，寻常庶子想也不会愿意亲近。你敢跟本官说你是因为孝顺，所以不肯分家？”
戴玄清咬了咬牙，低声问道：“那大人以为呢？”
萧奕绕到戴玄清侧面，静静地看着他的侧脸：“若本官所料不差，这与你的亲生母亲有关。”
戴玄清脸色一沉，恭敬地说道：“我娘亲已去世了十六年，怎会与我娘亲有关？”
“戴老夫人不喜欢你娘亲。”萧奕叹了一口气，“你娘亲、你的外祖父太过厉害。”
戴玄清的脸色大变，袖子中的双拳紧紧地握成拳头。
萧奕视而不见，继续围着戴玄清绕圈子：“本官一班属下打听到一个消息。戴老爷子之前的医术平平无奇，可娶了你娘亲不久，他的医术在短短时间内就突飞猛进，治好了许多疑难杂症，博得了美名。”
单氏和戴熙妍也听过这些流言，但都没往心里去。
“这大多是嫉妒公公，奚落公公的说辞罢了。”单氏抹去脸上的泪痕，为戴老爷子争辩一句。
谢子芸摇摇头：“医术是日积月累，慢慢修习而来，可好几个经历过此事的老人都有着共同的说法，你公公的医术的确是在短时间内就进步神速。”
“这是什么意思？”单氏不解地看着萧奕和谢子芸。
萧奕站在戴玄清背后，淡淡地说道：“本官在京城时，曾有幸见过许多孤本。不过很遗憾的是，有一本失传已久的奇书本官未能一览，只知晓里面记载了许多有关医术的秘方学识。其中就有关于断臂再续，玄之又玄的奇门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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