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前任她亲姐(八)_在后宫文里反渣了龙傲天[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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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前任她亲姐(八)

  连御一哽几乎张口就要反驳,可嘴唇动了动,最后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

  她敢保证倘若刚刚这样问她的人不是白娇娇而是换成其他任何一个人,她当场就能跟她翻脸。可白娇娇这般问她她心中非但不气,还隐隐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连御一动不动没有丝毫反应,秋月白渐渐失去了耐心。她重新落下一吻随后趁机咬住连御的嘴唇对方浑身软绵无力连御只觉得自己被一只刚断奶的小猫咬住一点都不痛。

  待对方发泄完后,连御推开她,绷紧了神色,娇娇,你喝醉了。

  她迎上她的目光,却又像被烫了一下般飞快躲开。心跳悄无声息地加快,连御忽然产生一股落荒而逃的冲动她作势要起身却被看起来毫无攻击力的人一举制服她不禁满眼错愕,白娇娇?

  秋月白望着她笑眉目妩媚连御你不想要吗。

  她倾身靠过去温热的呼吸落在连御的唇瓣上,她笑弯了眼,像个祸国殃民的妖精,你不喜欢我吗。

  连御早已乱了呼吸,可心底到底尚存一丝理智,她听见自己无比冷静地说:白娇娇,不要闹。顿了顿,她别开脸,露出已经红透的耳根:我已经叫孟贞去给你找药。

  秋月白凝视她半晌,像是终于找回一点意识,缓缓地松开了她。秋月白漫不经心将长发勾到耳后,抱歉。

  女人滚烫柔软的身体离开,连御情不自禁松了一口气,顾不得心中其他乱七八糟的想法,连御飞快下床将衣服整理好。身后的女人始终没有动静,连御有些迟疑,不知道该不该让白娇娇一个人待着。

  若是她在药效激烈时跑出房间,然后被其他的男人看见揽入房中呢?

  连御里脑子里一团乱麻,可脚步却没有停,她抬手握住门把,就在用力将门扭开的一瞬间,她察觉床上的女人飞快跳下朝她奔过来。连御还未来得及转身便被对方从后方紧紧环住,对方细细的下巴抵着她的背脊,言语中已经含上了几分哭腔,连御,你不要走好不好?

  她毫无征兆地再次落下眼泪,话音里的哀求听得人揪心,求求你了。

  连御浑身一僵,心中还未有所决断,对方已将她的手抓过去重新放在她的细腰上。她望见白娇娇鼻尖通红,用力踮起脚尖闭着眼睛向她靠过来,她两扇鸦羽似的眼睫轻轻颤动,满脸的紧张和不安。

  柔软的嘴唇覆合过来的那刻,连御缓缓闭上了眼睛,突然觉得自己也有些醉了。

  若她不是醉了的话,她为何没有第一时间将白娇娇推开摔门离开,而是任由对方一点点试探着靠过来,被她青涩又笨拙的动作引得浑身难受无比。若她不是醉了的话,她怎么会默默地替自己找借口,自己只不过是看她太难过,所以想好心帮帮她而已。

  连御弄不清自己的心思,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药效的作用,又或者是白娇娇太过撩人,她不由自主地卸下了浑身的抵触和防备,反攻为主,狠狠地将那抹纤弱的人影压在了身下。

  连御望着如缺水的鱼儿一般的白娇娇,声音暗哑,白娇娇,即使明天你想后悔,也没有机会了。

  迷离的女人风情万种,连御怎么也看不够,亲不够,她搂着她的腰,哄着低低哭泣的女人摆出各种姿势。连御压抑多年的喷涌而出,几乎要了秋月白大半条命。

  是她勾引连御不假,可她现在真的受不住了。

  她不禁泪眼朦朦地求她,可连御却对她视若无睹,置之不理。纵情的连御很美,浓烈的眉眼,高挺的鼻梁,一张嘴唇饱满且红润,若是放在往日,她这般模样早已足够让秋月白疯狂,可现在秋月白却只想一脚把她踢下床去。

  待纤细的脚腕被人轻轻抓住,秋月白才意识到自己不小心遵从了内心的想法。她立马示软求饶,连御,我错了。

  她主动靠过去亲她,连御表情却纹丝不动,秋月白听见她在自己耳旁轻轻道:你说我行不行。

  秋月白侧头看她,连御眉梢含着笑,风华绝代,勾魂夺魄。可现在秋月白却毫无欣赏的心思,她连忙小鸡啄米般点头,装模作样地流下两行剔透的眼泪来,连总您床上功夫世界第一无敌棒。

  她是真心夸赞连御的,可不知道为何她夸完后,连御的脸却莫名其妙地黑了下来。

  当再次被连御擒住时,秋月白一脸死灰,认命地咬紧了枕头尖尖。

  连御一直闹她到了大清早,秋月白浑身酸痛无力,连松口气的力气都快没有了。连御搂紧她,眼中多了些炽热的情绪,她目光缓缓打量女人雪白的身体,那上面的痕迹无一不彰显着昨晚战斗的激烈。

  她从未这么放肆过,原来放肆起来的滋味竟这般酣畅淋漓。

  她还想亲白娇娇,可白娇娇许是太累,她不过打量她半分钟的时间她便已经沉沉睡了过去,不省人事。房间里一片暧昧的气味,连御抱紧秋月白,睡着的前一刻心中终于升起一股后悔。

  秋月白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暮色沉沉,窗外星朗月明,海风扶起白色的纱帘,将一丝寒凉递入房中。秋月白动了一下,双眼立刻不受控制地泛起了水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痛无比,就好像昨天被人连夜暴揍了一般。

  她努力伸了伸腿,一旁安睡的连御立刻被她吵醒。

  四目相对间,秋月白将计就计,立马委屈地落下眼泪来,连御,你怎么能趁人之危?

  连御刚醒时一脸茫然,可闻及她这番话,一双朦胧的眸子立马恢复清明。连御撑着身子坐起来,软被滑落,刚好露出她身上被秋月白抓挠出来的红痕,秋月白一愣,随之脸色一红,心虚地挪开眼,紧抿着嘴唇不敢再开口说话。

  连御随着她的视线低头看去,随手将放在床头柜上的衣服套上。

  她起身下床,盯着缩在软被里的女人却犯了难。按理说,她应该对白娇娇负责……不,按理说,昨天晚上她根本就不该与她发生关系。

  秋月白一动,软被扯动,刚好露出床上一抹刺眼的鲜红。

  秋月白目光一瞥,再次毫无征兆地落下眼泪来。她缩成一团,低低地啜泣声渐渐从被子里传来,连御从来没有过安慰像白娇娇这样的女人的经验,她心里虽然担心焦急,却只能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看着她哭。

  眼看着哭声越来越大,连御抿紧嘴唇,生硬地安慰她道:你想要什么尽管说,我全都满足你。

  可对方却红着眼眶回过头来瞪她,我在连总你的心里就是这样爱慕虚荣的女人吗?

  她气得狠了,一张脸颊鼓起来,若非身体不适,连御毫不怀疑她会像昨天那样扑过来朝自己脸上狠狠地抓挠几指甲。连御突然哑口无言,最后只好说:我会对你负责。

  白娇娇并未再说什么话,察觉她的哭声渐渐减连御终于松了口气,你先起床洗洗,我出去一趟。

  床上的人依旧没有反应,连御迟疑片刻,便转身走了。她走以后,秋月白将脸从被子里抬起来,满脸后悔,早知她这么厉害,昨晚我就该收敛些。

  她扶着墙起身,疼得愁眉苦脸。

  系统看她这模样不禁感叹道: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上了我的床,走路要扶墙。

  秋月白一拳揍过去,系统反应极快地跳开,宿主你身体不舒服就不要再乱动了,小的这就去为你备好热水让你舒舒服服地泡个热水澡。

  泡了个澡身体也丝毫未见好转,而且连御也迟迟未归,不知不觉间秋月白又睡了过去。等到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只有孟贞在房门外守候,见她打开门,孟贞笑得意味不明,公司里突然有些急事,所以连总已经先回公司了。

  见秋月白脸色沉下来,孟贞又说:不过连总已经吩咐了司机送白小姐你回家。

  秋月白闻言心底轻笑,什么公司突然有急事,怕是她连御不想见到自己吧。不过她并未拒绝,带上自己的行李后,孟贞跟在她身边,在她弯腰上车的那一刻,孟贞注视她淡淡地说:如今你已经是连总的人,以后就不要再肖想笙笙了。

  她缓缓勾起嘴唇,否则我就把这几天的事如数告诉笙笙。

  话音落下后,她看见白娇娇朝她望了过来,波光流转间,她脸上满是孟贞看不懂的情绪。孟贞心中无端一慌,却听见白娇娇语气轻软地问:你就那么喜欢她吗。

  孟贞不禁冷哼,至少我跟你不一样,我对她的爱苍天可鉴,绝不会像你这般见异思迁。

  她原以为白娇娇会出言讽刺自己,可白娇娇却笑得极为娇媚,知道了。

  秋月白升上车窗,没有再给孟贞任何多余的眼神。孟贞紧盯载着她的车辆驶离视线,心里缓缓松了一口气,现在已经成功解决了白娇娇,接下来她只要代替白娇娇帮笙笙窃取连御的资料,将笙笙捧上王座便大功告成了。

  最后站在笙笙身边的那个人一定是她,也只能是她。

  连御给秋月白安排了一处新的容身之所,巴洛克风格的大别墅豪华无比,她慢慢悠悠转了一圈,对连御的贴心十分满意。不过,秋月白缓缓放下行李,她以为这样就能跟我一笔勾销了吗。

  太天真了。

  不过她也知道不能操之过急将人逼得太紧了,连御那天还说了那样撇清关系的话,结果眨眼间就与自己发生了关系,想必此刻心里正乱着呢。若是秋月白贸然去找她大吵大闹,恐怕会适得其反,所以她便安心地住下了。

  她给足了连御三天的时间,三天后,秋月白身体一恢复元气便回到了公司。

  前脚刚刚踏入连氏,职员们讶异的目光立刻朝她看了过来。众人很是疑惑,不是说白娇娇已经因为对连总有所企图而被连总开除卷铺盖走人回家了吗?怎么现在又来公司了?

  无视旁人探究的目光,秋月白缓缓走进电梯。今天连御在公司,她走向她时,四目不经意的相对,连御愣了愣,随即飞快地挪开了眼神。

  她逃避的动作带着股狼狈的意味,秋月白笑得娇媚,难道这么多天了,她还没考虑好?

  这可不像雷厉风行的连御的风格。

  她缓缓将包放在桌上坐下,这样优柔寡断的话,可是会被我吃干抹净的。

  秋月白微微眯起眼打量连御,对方目光闪烁,满脸都若有似无地透露着一股心虚,不敢朝秋月白这边瞧过来。

  连御确实还没有考虑好,她心里依旧是一团乱麻,不知道该拿白娇娇这事怎么办才好。心底一片方寸大乱,让她几乎不敢直视白娇娇如情似水,泪光闪烁的双眼。

  她之前本以为白娇娇会跑来公司大吵大闹,可过去三天她却安安分分地在家里待着,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打游戏看电视,丝毫没有要与自己秋后算账的意味。连御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中的滋味又有些复杂。

  她想,白娇娇应该是被自己折腾得狠了,所以暂时还没有力气,等她恢复好了,回到公司以后,铁定就不会那么安分了。可这一天下来,她却发现白娇娇依旧跟发生关系之前一般,除了客客气气地给她斟茶倒水,几乎没有再做任何出格的举动。

  连御关上电脑,不由自主地抬手捏了捏眉心,这三天她熬夜工作,已经疲惫到了极致。脑仁隐隐作痛,眼皮也酸涩无比,过两天她就要回家,可她却还完全没有考虑好要怎么面对妹妹。

  连御缓缓睁开眼,望见白娇娇已经拿起包准备下班,她不由自主地跟上去,却发现白娇娇缓缓来到了停车场。连御打量过去,发现白娇娇面前的那辆车尤其熟悉,片刻后,她终于想起来,那正是妹妹的车。

  身后传来动静,连御回头,望见连笙缓缓走过来。

  一段时日不见,连笙只觉得姐姐看向她时的表情尤为复杂,那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让她心里不由自主地沉了下去。她情不自禁打量白娇娇,对方依旧光彩照人,美艳不可方物,甚至在察觉到自己的到来时还恶狠狠地瞪了她两眼,十分可人。

  连笙向秋月白走近,我有事要跟你说。

  秋月白蹙眉转过身,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谈的。

  话音落下,连笙周身的气势瞬间像结了冰,秋月白脸上神色一僵,紧张得抿住红唇,拒绝去看连笙此刻的表情。连笙并不是在跟白娇娇商量,而是在通知她,孟贞跟她说,白娇娇已经背叛了她,让她不要再相信白娇娇,她不清楚缘由,所以今天一定要问个清楚。

  连笙拽住秋月白的手腕,慢条斯理地说:虽然已经分手,可你一定要对我这么绝情吗?

  连御不由自主地望向秋月白,一颗方寸大乱的心微微提了起来。

  秋月白脸上显出些许犹豫,她迟疑半晌,态度终于有所缓和,你有什么想说的在这里说便是了。

  她抿唇,连总又不是外人。

  连御悄悄松了一口气,却又望见妹妹缓缓朝白娇娇逼近,她像是故意在做戏给自己看,她故意贴在白娇娇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清的声音缓缓问她,你确定吗。

  秋月白转眼看她,连笙笑得暧昧,你确定我们之间的那些事,她能听吗?

  连御听不到两个人究竟说了些什么,但她却发现在妹妹靠近白娇娇的耳边说了两句悄悄话后,本来犹豫不决的白娇娇立刻答应了妹妹。连笙打开车门,秋月白轻车熟路的弯腰坐进去系好安全带,她动作熟练,像是已经这般排练过无数次。

  关好门的刹那,连笙回过头望着神色冷淡的姐姐,脸上扬起一抹胜利的笑容。

  连笙的超跑飞快消失在视线里,连御将公文包扔到副驾驶上,心中一股说不出的烦闷。她缓缓闭上眼睛,心中一片乱麻,想打拳的冲动尤为强烈。

  她知道白娇娇和妹妹见面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可她却止不住的吃味,甚至恨不得一辈子都将两个人隔开。

  连御紧紧握住方向盘,一双清冷的眼逐渐多了两丝偏执的占有欲。

  秋月白静静注视连笙,连笙打量她,她觉得白娇娇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出究竟有哪里不对劲。她只能强行压下心中的不安,从明天开始,你辞职回来。连笙掏出一封信件,辞职信我已经给你写好了。

  秋月白不禁失笑,连笙,当初让我去讨好连御的人是你,现在出尔反尔让我离开连御的人也是你。我在你的心里,就是这样挥之则来招之即去,可以轻易摆弄的玩物吗。

  她伸手缓缓推开辞职信,我不像你可以继承亿万家产,连笙,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你已经有了温柔体贴的陈小姐,可我不同,我只有努力工作赚钱,日后在婆家才能有足够的底气,不会轻易被他们欺负。她微微阖眼,突然自嘲一笑,也是,你根本就不曾喜欢过我,又怎么会设身处地地为我考虑。

  秋月白起身,如果你今天找我只是为了劝我辞职,那你就歇了这样的心思吧。

  连御待我很好,工资也给的不低。她浅浅一笑,笑起来时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说起来,这还要谢谢你,若不是你,凭我自己的能力,恐怕一辈子都找不到这样好的一份工作。

  连笙抬起眼冷冷注视她,终于控制不住地说:我送你到她身边,是让你去勾引她,不是让你朝三暮四爱上她。

  秋月白脚步一顿,回头笑得灿烂,可是你不喜欢我,难道还不准我喜欢其他人吗。

  连笙,你未免太过霸道了些。

  而且你曾经已经是我朝三暮四见一个爱一个里最爱的人了。她满目讥诮,你还不知足吗。

  太冷了太冷了,码字都冻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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