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第44章_和死对头相亲相爱[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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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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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订阅“总比这几个没出息的好。更新最快┏┛”一个夫子朝着水镜指了指,“瞧瞧,

  为了一件灵器快打起来了。”

  “嘿,

  这小胖子过得可真舒坦,

  美人环绕啊。”裴闻柳歪在座椅上,

  指着胖墩直乐呵,“比前面几个躺在灵石堆上的,有出息多了。”

  躺在了美人胸脯上。

  鉴于在场表面是“仙子”、实则是“母老虎”的女夫子多,裴闻柳把这句话憋到了心里。

  阿宛窝在彭留春怀里,

  抬眸撇去一眼,凉凉开口:“如此沉溺美色,

  等他出来,我定要好好治治他。”

  裴闻柳:“……”

  他就随口一说,没想到就害了一只小胖子,

  裴闻柳在心里给胖墩念了一句“阿尼陀佛”。然后继续笑眯眯的盯着水镜,

  给自己寻乐子:“你们猜猜,

  瑶光院今年的新生中,哪个孩子能通过众生镜的考验?”

  “这有什么好猜的,这些孩子修为都不高,众生镜根本不会为难他们,只会降下财色权势等幻境,

  要是我们进去闯一圈,众生镜非要给我们轮一遍人生八苦不可。”一位夫子撇了撇嘴。

  正在绣花的女子闻言抬了抬眼,

  温婉一笑:“今年的孩子中,

  可有不少资质绝佳的,

  若是我和他们生在一个年代,怕也要自叹弗如。”

  “有天赋有潜力的学生都挺麻烦的。”一位中年儒士唏嘘。

  中年儒士是天璇院主,南明离火宫和黑石门的两位御火主都入了他门下。然而两位御火主生的娇滴滴的,却斗得你死我活,可以预想日后天璇院被拆的场景了,也难怪天璇院主这么感叹了。

  叹了口气,天璇院主轻啜一口茶水,润了润喉咙:“不过,今年瑶光院的新生,可不简单。”目光落在了小小一个的阿宛身上,“我听说手持玉竹牌的三个学生,都进了瑶光院?”

  “嗯。”阿宛点点头。

  “我看到来自十城的那个孩子了。”绣花女子名明秀,这时候放下了针线。

  “归心已经过了美色关?”阿宛惊讶,她回来的比较晚,没有看到前面的场景。

  明秀点了点头:“我看他在典籍、灵宝、灵器前都停留过,却只是稍微欣赏片刻,就离开了。美色那关也同样,明明有所心动,却始终恪守礼节,没有任何不规矩的地方。”明秀忍不住称赞,“他已然明白自己该走什么道,能管住自己的心。”

  很多修士,修炼一辈子,都不明白自己修的什么道,过得糊糊涂涂,更别说这些连练气都没有的少年们了。

  能在他们这个修为、这个年纪初悟此生之道的,都是心性坚韧、运道紫红之辈。胖墩虽然算不错,离“悟道”却差了十万八千里。

  “这个年纪,便有这份心性,实在难得。”

  在一众谈笑声中,裴闻柳瞧见了什么,“噗”的一声,一口茶水从嘴巴里喷出,溅到了身边的同伴身上。

  同伴恼怒,拍桌而起:“裴闻柳!你发什么疯!!!”

  众人通通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便见裴闻柳一边给人赔礼道歉,一边帮人烘干衣服上的茶水:“对不住,对不住,我这不是……哈哈哈……忍不住了吗?”

  同伴更怒:“再笑我把你的臭鞋子,塞你嘴巴里去!”

  裴闻柳赶忙捂住了嘴,却憋的满脸通红。另一只手指着水镜角落:“这不能怪我,你们看水镜啊~”

  众人纷纷瞧去,便看到一个身陷美色关的少年。

  那少年一双桃花眼潋滟非常,身边站着位眼如小鹿的小姑娘,小姑娘衣裳不知怎么破了,烂布条似得搭在身上,可怜兮兮到令人想要蹂.躏。

  小姑娘伸出嫩乎乎的小手,正要说话,那少年便一眼望来。

  锋利的睫毛下,眸光冷如名刀之刃:“滚!”

  毫不拖泥带水的一个回旋踢,小姑娘尖叫一声,被踢出了七八米远。

  水镜前围观的众人:“……”

  接下来,各种类型的佳人,都被少年冷酷无情、如秋风扫落叶般,踢了个遍。

  “这小子怕不是个断袖吧?”一位夫子张大了嘴巴。

  另一位信誓旦旦:“肯定有龙阳之癖!”

  话音未落,桃花眼少年顺势将幻境化出的美少年踢入水中。

  信誓旦旦的夫子不得不把刚刚说的话,嚼吧嚼吧咽了回去。

  之后,众夫子便见少年把引诱他的男女老少踢了个遍,充分证明了他没有“龙阳之癖”,没有“恋父恋母情节”,更加不是个杀千刀的“恋童.癖”。

  这少年完完全全是个注孤生的傻蛋!

  茅坑里的石头!又硬又臭!

  “这小家伙。”一位夫子忍不住担忧了一下钟应的未来,“日后能娶到道侣吗?”

  “大约是娶不到了。”

  “那还用说,天生剑修命!法器就是*屏蔽的关键字*,女人都是母老虎。”求生欲极强的夫子补充了一句,“我指的是天权院的剑修,不是我。”

  天权院上至院主,下至初初入学的新生,全部都是把宝剑当道侣的打架狂魔。打架狂魔自然不会有闲心来围观水镜,所以谈论起剑修来,别人便肆无忌惮了。

  “你们别说,这小家伙还真和剑修有些关系,他是剑主的儿子钟应。”裴闻柳挤眉弄眼,“而且,这小子,真能找到道侣,阿宛一回来,可是直接给他弄了门亲事,让他当着老院主的面,拜了堂。”

  “你皮痒是不是?”阿宛立刻摇头否认:“我不过是开玩笑罢了。”

  众人衡量了一下两人的话,觉得裴闻柳说的有意思多了,便直接忽视了阿宛,询问:“到底是哪家姑娘这么倒霉啊?”

  “不是姑娘。”裴闻柳卖了个关子。

  “难道不是学生,难道是哪位夫子???”

  “阿宛这事也办的太离谱了。”

  阿宛沉了沉脸色,朝着裴闻柳森森一笑。

  眼见话题十八转,同道们猜测太恐怖。裴闻柳觉得脊背发凉,便赶忙揭秘:“是个少年郎哦。”

  “哇喔~”

  “是重明国那位小殿下,赤丹太子,今年他们两个都是靠玉竹牌入学的,也算是有缘。”裴闻柳说完后,有些疑惑的嘀咕,“奇怪,我刚刚找了半天,怎么没找到君不意?”

  “在那里。”天璇院主放下茶杯,遥遥一指。

  众人方才发现,那佩戴面具、白衣乌发的少年才刚刚踏入青铜门。

  裴闻柳愣了愣:“怪不得我找不到他,原来他落后了一大截。”

  在同为新生的少年们进入青铜门后,君不意与云海薄雾为伴,走在石阶之上。即便身边无一人相伴,他也始终不急不缓,清清淡淡。

  仿佛九天之仙,行于云端之上。

  如果不是他眉眼尚且青涩,面色苍白如死,时不时咳嗽几声,畏寒般拢拢衣襟的话,便该有人夸赞这份风华初露的气度了。

  阿宛先前看不惯君不意两个,明白他们成为自己学生的事已成定局后,又忍不住蹙眉担忧:“这孩子重伤未愈?”

  “似乎是有旧疾,身体一直不大好,先前还昏迷了七天。”裴闻柳沉吟,“但是重明皇肯将他一个人留在书院里,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吧?”

  明秀不解:“可是,不该啊。重明国皇子,历来都是极优秀的,而这孩子一出世便被封为太子,定然是有让重明皇不顾一切的理由才对。”

  天璇院主摇头一笑:“接着看吧。”

  青铜门后,宝物堆叠而起,依旧是足以令天下所有人心动的宫殿。

  君不意未多看一眼,缓步前行。山水墨色般的眸子中,含着山巅一片冰雪。

  他经过书架,经过箱子,经过武器架……

  摆放着神通法典的排排书架、收纳天下至宝的箱子、宝光璀璨令人神迷意夺的武器架……通通化为云烟,好像从未存在过的海市蜃楼。

  唯有回旋的风云,拂起他的衣袂长发。

  水镜前围观的夫子们纷纷瞪大了眼,有几个甚至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君不意一脚踏出,便踏进了红尘地、胭脂窝。

  绝代佳人们带着缠绵悱恻的香气,笑颜如花。手指攀上他的衣摆,攀上他的袍袖,攀上他的一缕黑发,想要借此留住他的步伐。

  不需要留多久,只需要留一步便行——

  君不意未推开纠缠的佳人,丹青水墨的眸子中,也未有佳人的一丝痕迹。

  他眼中看到的,从始至终只有清风与云雾。

  佳人们幽幽一叹,身躯转为透明,冰雪消融般化为光点。

  世间财色,于他来说,如此不堪一击。可以碾于脚下,弃于身后,在心中留不下任何痕迹。

  他明明是最后一个进去的,如今反倒成了最前头的一个。

  夫子们哑然许久。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变化。”明秀下意识看向别人,“没想到瑶光院今天出了两个悟道的新生。”

  裴闻柳拉长了脖子,左看右看,抬高音量:“君不意修的什么道,这么厉害?”

  天璇院主摸着下巴沉吟。

  “太上忘情之道,或者无情道,绝情道之类的,总之不会差的太远。”阿宛忍不住嘀咕,“这孩子小小年纪,有什么想不开的?走这种道,不是自虐么?”

  “他这样子,怕是只有人生八苦能困住他了吧?”

  “也许困不住?”

  “……我觉得我几百年还贪图权色,是不是活在狗肚子上了。”

  “别伤心,嘿,又不是所有人都走这种*屏蔽的关键字*的道。”

  “咦,这“*屏蔽的关键字*”的小子怎么停住不走了。”

  “他被困住了,困在了……”天璇院主目光如炬,“情关。”

  本该降下权势离人心等幻境的众生镜,似乎明白考不住君不意,直接绕过几关,落下情关。

  然而君不意站在原地,周身一片混沌,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出现,孑然一身,神色透出些许的迷茫。

  “不知情爱,不入情障,自然也过不了情关。”天璇院主抿唇一笑,“才十五岁的少年,哪里会经历什么刻骨铭心的情爱啊,看来众生镜器灵有些恼怒了,刻意为难他。”

  裴闻柳理所当然:“能不恼火吗?他这么不给面子。谁要这么不给我面子,我也为难他。”

  众人的注意力都在君不意身上,反倒忽视了钟应。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哪个美人敢往他身上扑了,钟应进入了“权势”关。

  他踏入了被火海血海笼罩的废墟,看到了踩着尸骨的青年男子。

  那人一身银云纹白衣,白衣上染上大片大片的血液,连同白皙的脸颊也沾上了几滴,手腕上悬着一个应龙镯,耳朵垂着一对银耳饰。头发因为连日征战而披散,浅浅遮住了右眼。

  微垂眼帘,锋利斜长的睫毛打下一圈阴影,原本形状姣好的桃花眼,竟然生出妖魔鬼怪的邪肆。

  手中则握着一把赤红如晶石的长.枪,枪尖滴血,蜿蜒成水洼。

  钟应朝着男子走进时,男子抬眼。

  瞳孔燃烧着火焰,携着暴戾与杀气,仿佛杀星出世,所向披靡,足以令任何靠近他的生灵心生恐惧。

  钟应却毫不怕他,甚至弯了弯唇角,无声而笑。

  因为这是他自己。

  即将登临宝座的魔君。

  那个时候,他征战九天九夜,所过之地,千里赤地,血河成海,杀得整个魔界都在颤栗,整个魔界都在他面前臣服。

  钟应脚步未停,直接擦着男子的肩膀过去。

  钟应的确想拿回实力,重掌魔界,恢复当年的风光。他对权势有“欲.望”,但是也不会因此沉沦。

  踏出权势幻境后,钟应本该踩在阶梯上,等着书院夫子来接他。

  毕竟“权势”,一般是众生镜对新生的最后一次考验。

  可是钟应这一脚,却没有落到实处,反而踩进了一片灰蒙蒙的混沌中。

  混沌中站着一个风采卓绝的少年。

  “呀,君不意?”钟应歪头,“你怎么在这里?”

  君不意侧首望来,唇瓣微抿,眸光中泛起点点星光,仿佛讶异,又似迷惑。

  “不对。”钟应自己反驳自己,“这里应该还是幻境。”

  既然还是幻境,八成又是美色关那一套。

  钟应这么想时,抬头露出了狡黠又灿烂的笑容,呢喃:“既然是幻境,那我就不客气了。”

  言罢,钟应欢快的蹦哒过去,五指一握,就是如风如雷的一拳,直直往人脸上招呼。

  “应兄弟,你在吗?”胖墩站在青墙外,朝着里面呼唤。

  钟应正在给君不意铺床。

  君不意端坐于矮了一截的圆凳上,即便披头散发、衣袖沾上淤泥,坐姿依旧端庄清雅,一双眸子认真的注视着钟应,将他每个动作映入眸中。

  不等钟应回答,胖墩大大咧咧的声音再度传来:“哇,应兄弟你运气可真好,这地方环境可真……不错……”

  屋外诡异的沉默了片刻,胖墩一声惊呼:“你们干了什么?这院子怎么破成这样子?应兄弟?应兄弟!”

  “你们在不在啊?”

  钟应整理好棉被最后一个边角,从床榻上爬下来,一边穿靴子,一边回了一句:“吵什么吵?”

  胖墩听到了钟应的声音,脸上浮现惊喜之色,几步跑到了卧房外。因为门锁坏了,房门半敞,胖墩一眼便看到了屋中场景,当场便意味深长的挑起了眉毛:“应兄弟,你这是在干嘛?”

  “帮他铺床。”

  胖墩啧啧两声:“应兄弟,没想到你外冷内热,为人挺热心啊。”

  钟应:“……”

  钟应差点儿一脚踢了过去,冷冷撇了胖墩一眼:“滚!”

  胖墩心宽体胖,自认为自己跟钟应是同道中人,嘿嘿笑了起来:“就是脾气不太好。”

  “再扯这些乱七八糟的,我就把你打出去了。”钟应站起来,朝着胖墩走去。

  胖墩作势捂头求饶:“不说了,不说了,保证不提了。”

  “你来做什么?”

  胖墩终于说到了正题上:“我们结伴去吃饭吧?忙了一天了,可饿死我了。”

  钟应摸了摸空荡荡的腹部,认同了胖墩这句话,便率先走到前头,走了几步发现胖墩没跟上来,钟应回头,便见胖墩双眼冒光,非常殷勤的对着君不意笑。

  等等!他不是想叫君不意去吃饭吧?

  果然,胖墩下一刻便热情邀请。

  想到和君不意同吃的场景,钟应瞬间头皮发麻,刚要拒绝,君不意先一步摇了摇头。

  胖墩一脸失望,使出洪荒之力劝说。

  君不意却只是眨了眨眼,清清淡淡开口:“不了,我已经辟谷了。”

  “啊!”胖墩震惊的下巴都快掉了。

  玉馨书院只招收十五岁左右,已经化气的少年,像胖墩这种通过考验正常入学的,都是化气巅峰中的佼佼者。

  炼精化气之上是练气还神,而想要辟谷,至少要半只脚踏入还神。

  而成为一位还神真人,是玉馨书院毕业条件之一。

  胖墩疑心君不意唬他,眼中闪烁惊疑的光彩:“你都辟谷了,那还来书院上学干嘛?还拿玉竹牌走后门干嘛?就算不想跟我们一块去,也别吓我啊。”

  君不意从容回答:“我并未说谎。”

  “但是……哎,应兄弟,你轻点,轻点!”

  胖墩被忍无可忍的钟应扯着衣领走了。

  出了门,钟应才发现胖墩并不是一个人过来的,门口还站着一个瘦弱的少年。

  那少年低着头,浑身没几两肉,细胳膊细腿的仿佛轻轻一下就能折断,钟应看的出,这是长期营养不良造成的结果,并非是君不意那种因为痼疾而流于表面的苍白。

  仙气缥缈的书院校服穿在他身上,仿佛有数斤重,不仅没把他的精气神显出来,反而压弯了他的肩背,整个人显得羞羞怯怯的。

  “应兄弟,你拉我干什么?君姑娘她肯定饿了,只是不好意思跟我们几个大男人一起罢了,我们多劝劝,说不定她就同意了……”

  “闭嘴。”

  “行行行,不叫她就不叫她。”胖墩叹了口气,不顾瘦弱少年满脸的窘迫,手臂环过他的肩膀,一副勾肩搭背好兄弟的模样,“来,跟你介绍一样,这位是我宿友,秋时远。”

  紧接着胖墩又指了指钟应:“小石子,这是钟应,我在书院的第一个朋友。”

  秋时远瞧了钟应一眼,大概是觉得钟应浑身冷气,不好招惹,立刻缩瑟低头,问了一声好。

  钟应觉得这名字有点儿耳熟,眉梢一挑,眼中带出几分沉思来。

  秋时远头垂的更低了。

  “小石头可没我脸皮厚,应兄弟,你可别对他太凶。”胖墩赶紧跳出来解围。

  钟应随口哦了一声。

  去饭堂的路上,胖墩走在中间,钟应和秋时远一左一右,全程都只有胖墩叽叽喳喳的声音,秋时远只负责在胖墩需要他时,胡乱的点点头,表示自己在听。

  钟应侧首看了两人一眼。

  一个胖成球,一个瘦成杆,两人凑的太近,便显得胖墩更加圆润,秋时远更加瘦弱。远远瞧过去,画面有点儿刺眼睛。

  不过胖墩笑的挺开心,小石子也不在那么拘谨。

  钟应摸了摸下巴,总算想起来为什么会觉得秋时远这个名字耳熟了。

  大器晚成秋时远,一个在玉馨书院学了百年,依旧没能毕业、一度成为书院耻辱的存在。

  然而,秋时远并没有自暴自弃,而是在书院隐居了整整五百年,天天勤修苦练。待他毕业,也没有离开书院,而是直接成了书院的夫子。

  一开始,有桀骜的学生听说了他的名号,所以不服他,经常搞乱,直到他为了保护学生,展露出炼虚修为时,天下才为之震惊。

  钟应之所以对这个名字耳熟,是因为秋时远是胖墩……魍魉君孟长芳的至交好友。

  前世的时候,孟长芳去九州替钟应办事,结果马失前蹄落在了落入了修真者手中,便是秋时远一力承担所有责任,放走了他。

  钟应当时还想,孟长芳怎么会认识秋时远,现在看来,两人原来是书院同窗,少年时期培养的深厚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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