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给贾张氏一个掏大粪的机会
四合院传统，大会开完开小会，小会开完开大会。
这不，阎解成听见“散场”后就打算直接拎着小板凳回家了，
却被一达爷给拦了下来。
“老阎，还有大侄子，咱开个小会！”
进了一达爷家屋里。
一达爷先是笑眯眯的夸了三达爷一通。
“老阎啊，以前我还有些瞧不你，觉得你就喜欢掉书袋，还抠抠搜搜的。”
“不过，今儿，冲着咱大侄子的表现，我得夸你一句。”
“这孩子教的好！”
然后转头对阎解成说道。
“大侄子啊，晚的事情柱子确实有错。”
“不过，他毕竟道歉了，你就别放在心了。再说，就算成分造假，那也是何大清做的，和柱子没关系。”
“那何大清又不在紫金城，这一时半会，咱也没法分辨真假。”
阎解成自然回答。
“一达爷，您放心，我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只要何雨柱今后不招惹我，今儿的事，我指定忘了。”
易中海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稍微斟酌了一下，才接着说道。
“其实，今天柱子有句话说的没错。”
“秦怀茹一家确实有些困难。”
说完，不给阎解成反驳的机会，继续说道。
“她那婆婆是个什么玩意，我们大家都心知肚明。”
“可是她婆婆是她婆婆，她是她，那三个孩子是孩子。”
“咱得分开看待。”
“不能因为她婆婆做人不地道就放弃帮助她家，你说，对么？”
阎解成苦笑，“我不反对别人帮她家，不过，我个人是会和她家保持距离的。”
易中海也没在意，反正自己的本意也不是让阎解成帮助秦怀茹，只是给他打个预防针，让他不要刻意为难秦怀茹一家。
“大爷我也不指望你帮他们家，但是，你能不能帮我想个辙，能让她家日子稍微好过一点，这样，她婆婆也不会四处卖可怜。”
“咱院子里也能和谐些。”
“算你帮大爷个忙！”
阎解成想了想，反正就是让自己出个法子，又不用自己出钱出力，这倒问题不大。
脑袋瓜子转动一会，想了个主意。
“一达爷，眼下还真有个法子特别适合他们家。”
“您看啊，咱四合院马不是要建好几个化粪池么。”
“那玩意是得定期清理的。”
“不如，把这个活让给他们家，正好贾张氏没工作，就让她去掏大粪吧。
这样，他们家好歹也多个进项！”
阎解成提这个建议，可不纯粹是为了挤兑贾张氏。
这年头，化肥产量很低，农村种田的肥料从哪里来？
大粪！
由此还延伸出来一种神奇的票证——粪票。（插图粪票）
有了这个票，农村的生产队才能进城，把城里公厕的废弃物给拉回去，肥田。
为了能多拉、早拉，进城的这些人，往往会给管理公厕的人员送些蔬菜之类的小礼物。
如今，四合院里自己弄化粪池，多了不说，每天至少一担的量，这在农村就是不少的肥料了。
贾张氏如果愿意接这个活的话，不说卖钱吧，至少能得到不少小礼品。
这活，也就说出去有点磕碜，但实际油水还是蛮多的。
要不是紫金城人好面子，轻易不愿自做这个活，自己还真不乐意给贾张氏这活。
三达爷一听，急了。
“我说，老大，这么好的活，你怎么能给秦怀茹一家了？”
“就我下班的时候，顺带着就能把这活给做了！”
“弄得好的话，咱一家以后都不用买蔬菜了！”
阎解成有些无语，
“爸，您可别啥活都想干啊。”
“现在我们家，三个人拿工资，日子可没以前那么紧吧了。”
“您好歹注意下自己教师的身份。”
“也省的外人说道，说阎家的儿子不孝顺，结婚后，父母的日子更难过了，都要卖大粪过日子了。”
三达爷嘴巴咂摸咂摸，没好反驳。
一达爷也劝道，
“是啊，老阎，你看看，你现在儿媳刚进家门，你就去掏大粪，你让于莉怎么想？”
“再说了，难得大侄子这么孝顺，你就把这活让给秦怀茹一家吧。”
“你现在就应该好好锻炼身体，以后好给你家老大带孩子！”
三达爷这才点点头，“那也成，就让给秦怀茹一家吧。”
一达爷对这个办法也十分满意，也不留阎解成父子了，直接去了秦怀茹家里。敲门，进去。
贾张氏瞪着一双死鱼眼，老不羞的，大晚敲寡妇门，也不怕被嚼舌根！
秦怀茹倒是俏脸相迎。
“一达爷，这么晚了，您来做什么？”
易中海说道，
“怀茹啊，大家都知道你家进项少，生活不易。”
“就给你想了个办法。”
“这眼下，咱四合院要弄好几个化粪池，缺个掏大粪的，你看，这活，你家接不？”
贾张氏听了，死鱼眼咕噜噜转。
她可是农村出来的，自然知道大粪在农村有多紧俏。
这活，可真是好活。
不过，就是太埋汰了点。
“他大爷，咱给四合院做贡献，是不是得给开点工资啊？”
易中海有些生气，别人抢都抢不到的活，你居然还要工资？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偷偷摸摸给秦怀茹送粮食，终归不是长久之计，还不如直接摆在明面，借着这个机会，给她每月几块钱，也好让她贴补家用。
便点点头，
“那就一个月两块吧！”
贾张氏脖子一样，脸的肉一阵甩动。
“那可不成，这活多磕碜啊，还臭！”
“咱家虽然穷，但也是要面子的！”
“两块钱可不成，至少五块！”
一达爷险些没被噎死，
“成，五块就五块！”
反正自己工资高，每个月自己掏个五块钱出来，一点不是问题。
事情交代完毕，一达爷也告辞了。
贾张氏关门后，才兴冲冲的对秦怀茹说。
“怀茹啊，这下可发了。”
“别的不说，咱每个月的买菜钱可省下来了。”
“还白落五块钱。”
说完又啐了一口。
“就老易这猪脑子，还整天想那些腌臜事情。”
秦怀茹脸色有些复杂，自己这婆婆总是喜欢指桑骂槐。
一达爷都多大了，平时照顾自己，送点杂粮米面之类的，能有什么坏心思？
讷讷的问道。
“妈，我平时班忙，下班了还得照顾三个孩子，可没功夫掏大粪啊。”
然后一脸期待的看着贾张氏。
“要不，还是您动手？”
贾张氏直接怒了，
“嘿，掏大粪那活是我能干的么？”
“就那臭气熏天的，不得把我给熏死？”
“好你个秦怀茹，你是不是想让我早点死，你好改嫁？”
秦怀茹被这一通训，又委屈巴巴的哭了。
贾张氏骂完秦怀茹，心里舒坦多了，便又假模假式的劝慰道。
“妈就是这脾气，也不是怪你。”
“对了，你婆家不是有个妹子，一直想嫁到城里的么？”
“你干脆把她接过来，让她掏大粪。”
“咱也不亏待她，每个月给她两块钱。”
“掏大粪闲暇的功夫，也不耽误她找对象不是？找不到的话，咱就用傻柱吊着她！总不能让她跑回去！”
说完，往床一趟。
“哎呦，这下咱每个月什么都不干，就能白拿三块钱。”
“咱得好好加餐，三个孩子都饿瘦了。”
“买几斤猪肉，加萝卜，那么一炖，哎呦，那个滋味哦。那萝卜可比猪肉还香！”
贾张氏自我陶醉了好一会，才发现秦怀茹没回应她。
翻了个白眼，
“怎么着，不愿意？”
“是舍不得让你妹子给我们家做工？”
“还是舍不得给傻柱介绍对象？”
“我早看出来你对他有意思了，不过，只要我还在一天，这事就没门！”
秦怀茹抹抹眼泪，“我过两天就回老家一趟，把小六子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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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阎解成听见“散场”后就打算直接拎着小板凳回家了，
却被一达爷给拦了下来。
“老阎，还有大侄子，咱开个小会！”
进了一达爷家屋里。
一达爷先是笑眯眯的夸了三达爷一通。
“老阎啊，以前我还有些瞧不你，觉得你就喜欢掉书袋，还抠抠搜搜的。”
“不过，今儿，冲着咱大侄子的表现，我得夸你一句。”
“这孩子教的好！”
然后转头对阎解成说道。
“大侄子啊，晚的事情柱子确实有错。”
“不过，他毕竟道歉了，你就别放在心了。再说，就算成分造假，那也是何大清做的，和柱子没关系。”
“那何大清又不在紫金城，这一时半会，咱也没法分辨真假。”
阎解成自然回答。
“一达爷，您放心，我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只要何雨柱今后不招惹我，今儿的事，我指定忘了。”
易中海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稍微斟酌了一下，才接着说道。
“其实，今天柱子有句话说的没错。”
“秦怀茹一家确实有些困难。”
说完，不给阎解成反驳的机会，继续说道。
“她那婆婆是个什么玩意，我们大家都心知肚明。”
“可是她婆婆是她婆婆，她是她，那三个孩子是孩子。”
“咱得分开看待。”
“不能因为她婆婆做人不地道就放弃帮助她家，你说，对么？”
阎解成苦笑，“我不反对别人帮她家，不过，我个人是会和她家保持距离的。”
易中海也没在意，反正自己的本意也不是让阎解成帮助秦怀茹，只是给他打个预防针，让他不要刻意为难秦怀茹一家。
“大爷我也不指望你帮他们家，但是，你能不能帮我想个辙，能让她家日子稍微好过一点，这样，她婆婆也不会四处卖可怜。”
“咱院子里也能和谐些。”
“算你帮大爷个忙！”
阎解成想了想，反正就是让自己出个法子，又不用自己出钱出力，这倒问题不大。
脑袋瓜子转动一会，想了个主意。
“一达爷，眼下还真有个法子特别适合他们家。”
“您看啊，咱四合院马不是要建好几个化粪池么。”
“那玩意是得定期清理的。”
“不如，把这个活让给他们家，正好贾张氏没工作，就让她去掏大粪吧。
这样，他们家好歹也多个进项！”
阎解成提这个建议，可不纯粹是为了挤兑贾张氏。
这年头，化肥产量很低，农村种田的肥料从哪里来？
大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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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个票，农村的生产队才能进城，把城里公厕的废弃物给拉回去，肥田。
为了能多拉、早拉，进城的这些人，往往会给管理公厕的人员送些蔬菜之类的小礼物。
如今，四合院里自己弄化粪池，多了不说，每天至少一担的量，这在农村就是不少的肥料了。
贾张氏如果愿意接这个活的话，不说卖钱吧，至少能得到不少小礼品。
这活，也就说出去有点磕碜，但实际油水还是蛮多的。
要不是紫金城人好面子，轻易不愿自做这个活，自己还真不乐意给贾张氏这活。
三达爷一听，急了。
“我说，老大，这么好的活，你怎么能给秦怀茹一家了？”
“就我下班的时候，顺带着就能把这活给做了！”
“弄得好的话，咱一家以后都不用买蔬菜了！”
阎解成有些无语，
“爸，您可别啥活都想干啊。”
“现在我们家，三个人拿工资，日子可没以前那么紧吧了。”
“您好歹注意下自己教师的身份。”
“也省的外人说道，说阎家的儿子不孝顺，结婚后，父母的日子更难过了，都要卖大粪过日子了。”
三达爷嘴巴咂摸咂摸，没好反驳。
一达爷也劝道，
“是啊，老阎，你看看，你现在儿媳刚进家门，你就去掏大粪，你让于莉怎么想？”
“再说了，难得大侄子这么孝顺，你就把这活让给秦怀茹一家吧。”
“你现在就应该好好锻炼身体，以后好给你家老大带孩子！”
三达爷这才点点头，“那也成，就让给秦怀茹一家吧。”
一达爷对这个办法也十分满意，也不留阎解成父子了，直接去了秦怀茹家里。敲门，进去。
贾张氏瞪着一双死鱼眼，老不羞的，大晚敲寡妇门，也不怕被嚼舌根！
秦怀茹倒是俏脸相迎。
“一达爷，这么晚了，您来做什么？”
易中海说道，
“怀茹啊，大家都知道你家进项少，生活不易。”
“就给你想了个办法。”
“这眼下，咱四合院要弄好几个化粪池，缺个掏大粪的，你看，这活，你家接不？”
贾张氏听了，死鱼眼咕噜噜转。
她可是农村出来的，自然知道大粪在农村有多紧俏。
这活，可真是好活。
不过，就是太埋汰了点。
“他大爷，咱给四合院做贡献，是不是得给开点工资啊？”
易中海有些生气，别人抢都抢不到的活，你居然还要工资？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偷偷摸摸给秦怀茹送粮食，终归不是长久之计，还不如直接摆在明面，借着这个机会，给她每月几块钱，也好让她贴补家用。
便点点头，
“那就一个月两块吧！”
贾张氏脖子一样，脸的肉一阵甩动。
“那可不成，这活多磕碜啊，还臭！”
“咱家虽然穷，但也是要面子的！”
“两块钱可不成，至少五块！”
一达爷险些没被噎死，
“成，五块就五块！”
反正自己工资高，每个月自己掏个五块钱出来，一点不是问题。
事情交代完毕，一达爷也告辞了。
贾张氏关门后，才兴冲冲的对秦怀茹说。
“怀茹啊，这下可发了。”
“别的不说，咱每个月的买菜钱可省下来了。”
“还白落五块钱。”
说完又啐了一口。
“就老易这猪脑子，还整天想那些腌臜事情。”
秦怀茹脸色有些复杂，自己这婆婆总是喜欢指桑骂槐。
一达爷都多大了，平时照顾自己，送点杂粮米面之类的，能有什么坏心思？
讷讷的问道。
“妈，我平时班忙，下班了还得照顾三个孩子，可没功夫掏大粪啊。”
然后一脸期待的看着贾张氏。
“要不，还是您动手？”
贾张氏直接怒了，
“嘿，掏大粪那活是我能干的么？”
“就那臭气熏天的，不得把我给熏死？”
“好你个秦怀茹，你是不是想让我早点死，你好改嫁？”
秦怀茹被这一通训，又委屈巴巴的哭了。
贾张氏骂完秦怀茹，心里舒坦多了，便又假模假式的劝慰道。
“妈就是这脾气，也不是怪你。”
“对了，你婆家不是有个妹子，一直想嫁到城里的么？”
“你干脆把她接过来，让她掏大粪。”
“咱也不亏待她，每个月给她两块钱。”
“掏大粪闲暇的功夫，也不耽误她找对象不是？找不到的话，咱就用傻柱吊着她！总不能让她跑回去！”
说完，往床一趟。
“哎呦，这下咱每个月什么都不干，就能白拿三块钱。”
“咱得好好加餐，三个孩子都饿瘦了。”
“买几斤猪肉，加萝卜，那么一炖，哎呦，那个滋味哦。那萝卜可比猪肉还香！”
贾张氏自我陶醉了好一会，才发现秦怀茹没回应她。
翻了个白眼，
“怎么着，不愿意？”
“是舍不得让你妹子给我们家做工？”
“还是舍不得给傻柱介绍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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