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堕天使与光明天使69
果不其然，路西法闻言心底一沉，然后一股浓郁的愧疚感自心底升起。原来，帛曳当初撒谎了，为了给他，为了给他的追随者们一股助力，她选择了撒谎，付出了他难以想象到的代价。
而这一切，他竟然无所察觉！这实在是他的失职！
路西法丝毫没有把木枝的安慰听进心里，反而更加愧疚，是他的失职，让他的帛曳饱受这般痛苦！
“帛曳，我很抱歉，没能保护好你。”路西法睫毛微颤，声音亦是发颤，眼尾染上一抹红，暗紫色的眸子里有了晶莹的湿意。在他的世界里，没有保护好帛曳，就是最大的罪过。
“不，路西，不要道歉，你什么都没有做错，是我骗了你。但是相信我，这次我真的没有骗你。”见路西法这样，木枝几乎不知道该怎么劝慰他了，他几乎将他当成了一种执念乃至信仰。甚至，木枝觉得可以将“几乎”二字去掉。
路西法。睫毛轻颤，木枝也不知道他信了没有。
木枝的身体又下坠了一些，她现在的高度，可以使她的眼睛与路西法持平了。
木枝伸手，抱住了路西法。
“路西，答应我，不要再做傻事了好不好？”木枝声音很低，有些闷，掺杂着几许祈求，几许担忧。
路西法沉默。他倒是想接着做帛曳口中的“傻事”，但是他现在的力量已经不足以支撑了。然而很久之后呢？他的力量会恢复，但若那时帛曳不能如她所说的那般回到他身边，他如何能不发疯如何能不做她口中说的“傻事”呢？
没遇到帛曳之前，他为了神活着；遇到帛曳之后，他为她活着。若是帛曳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他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虽然路西法愿意相信木枝说的每一句话，但是他不敢肯定，木枝说的她的灵魂会得以保留、他们日后还能再相见的话不是她编织出来骗他好好活下去的谎言。
路西法已经没有勇气去赌一次了。不是不信，而是不敢。
路西法不会违背对她的承诺，但是他不能接受漫长到几乎没有终点的生命中永远没了她。所以，他只能沉默。
“你不信我吗？”木枝有点愁，现在的路西法颇有几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意味。她说的，某一程度上是真话，但是另一程度上，它又是谎言。
因为她会与路西法在其他小世界相遇，但是不可能再是这个了。因为她不能两次跨入同一条河流。
“我信你，帛曳。但是，你要我等，我又要等多久呢？百年？千年？还是万年？亦或者是永远？”路西法沉默半晌后，这般问木枝。这样是他迟疑不决而沉默的原因。
木枝哑然，这个，她倒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她不久后就会永远离开这个世界，连带着他的灵魂一起。可是，这是秘密，不能说的秘密。
木枝既不能告诉路西法她多久后会醒来，也无法告诉路西法真相，当真是进退维谷。
木枝是不愿意撒谎的，所以，对于这个问题，她也只能沉默了。
忽然，木枝脑海中灵光一闪，对路西法道：“路西，我的灵魂从未受过这么重的损伤，所以我也不知道究竟多久才能修复好。若你担心，我们就定下灵魂契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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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切，他竟然无所察觉！这实在是他的失职！
路西法丝毫没有把木枝的安慰听进心里，反而更加愧疚，是他的失职，让他的帛曳饱受这般痛苦！
“帛曳，我很抱歉，没能保护好你。”路西法睫毛微颤，声音亦是发颤，眼尾染上一抹红，暗紫色的眸子里有了晶莹的湿意。在他的世界里，没有保护好帛曳，就是最大的罪过。
“不，路西，不要道歉，你什么都没有做错，是我骗了你。但是相信我，这次我真的没有骗你。”见路西法这样，木枝几乎不知道该怎么劝慰他了，他几乎将他当成了一种执念乃至信仰。甚至，木枝觉得可以将“几乎”二字去掉。
路西法。睫毛轻颤，木枝也不知道他信了没有。
木枝的身体又下坠了一些，她现在的高度，可以使她的眼睛与路西法持平了。
木枝伸手，抱住了路西法。
“路西，答应我，不要再做傻事了好不好？”木枝声音很低，有些闷，掺杂着几许祈求，几许担忧。
路西法沉默。他倒是想接着做帛曳口中的“傻事”，但是他现在的力量已经不足以支撑了。然而很久之后呢？他的力量会恢复，但若那时帛曳不能如她所说的那般回到他身边，他如何能不发疯如何能不做她口中说的“傻事”呢？
没遇到帛曳之前，他为了神活着；遇到帛曳之后，他为她活着。若是帛曳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他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虽然路西法愿意相信木枝说的每一句话，但是他不敢肯定，木枝说的她的灵魂会得以保留、他们日后还能再相见的话不是她编织出来骗他好好活下去的谎言。
路西法已经没有勇气去赌一次了。不是不信，而是不敢。
路西法不会违背对她的承诺，但是他不能接受漫长到几乎没有终点的生命中永远没了她。所以，他只能沉默。
“你不信我吗？”木枝有点愁，现在的路西法颇有几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意味。她说的，某一程度上是真话，但是另一程度上，它又是谎言。
因为她会与路西法在其他小世界相遇，但是不可能再是这个了。因为她不能两次跨入同一条河流。
“我信你，帛曳。但是，你要我等，我又要等多久呢？百年？千年？还是万年？亦或者是永远？”路西法沉默半晌后，这般问木枝。这样是他迟疑不决而沉默的原因。
木枝哑然，这个，她倒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她不久后就会永远离开这个世界，连带着他的灵魂一起。可是，这是秘密，不能说的秘密。
木枝既不能告诉路西法她多久后会醒来，也无法告诉路西法真相，当真是进退维谷。
木枝是不愿意撒谎的，所以，对于这个问题，她也只能沉默了。
忽然，木枝脑海中灵光一闪，对路西法道：“路西，我的灵魂从未受过这么重的损伤，所以我也不知道究竟多久才能修复好。若你担心，我们就定下灵魂契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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